第11章 弑主程度（第2页）

    "
    操！
    "
    6沉反手抽出插在靴筒里的青铜匕，刀锋划过自己左腕。
    鲜血喷溅在羊皮卷轴上，立刻被饥渴地吸收。
    他趁机将匕刺入卷轴第七页与第八页的夹缝——那是上次命书自爆时暴露的核心接口。
    匕接触纸页的瞬间，整个遗迹突然剧烈震颤。
    悬浮在半空的饕餮纹罗盘出刺耳鸣响，苏离留下的凤凰火种在角落里爆出火星。
    6沉感觉有冰冷的代码洪流顺着匕涌入手臂，在他血管里凝结成尖锐的刺痛。
    "
    听着，贱书。
    "
    6沉把抽搐的左手按在墨额头，右手继续将匕往卷轴深处推，"
    要么跟我重写核心协议，要么我现在就把你喂给时间蠕虫的残渣！
    "
    羊皮卷轴突然停止颤动，所有文字消失。
    空白的纸页上缓缓渗出墨迹：【你确定要覆盖天道契约？】
    6沉咧嘴笑了，沾血的虎牙在幽光中亮："
    我要干的事可比这刺激多了。
    "
    他猛地扭转匕，卷轴内部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。
    无数金色字符从裂缝中喷涌而出，在空中组成锁链状的原始代码。
    6沉看清了那些闪烁的条款——全是关于清除异常命格的杀戮指令。
    墨突然剧烈挣扎起来，她皮肤下的命格纹路开始往6沉手掌汇聚。
    那些纹路接触到他血液的瞬间，6沉眼前炸开无数记忆碎片：上古战场、崩断的命格锁链、以及正在啃食世界边缘的巨型蠕虫。
    "
    原来如此"
    6沉突然大笑，腕部伤口迸出更多鲜血，"
    玄机子那个老疯子，他把清道夫程序写进了天道底层逻辑！
    "
    羊皮卷轴开始不规律地痉挛，纸页边缘卷曲焦黑。